回答了,我不需知道,我只需知道,孟云生是我的足矣。”
孟浅朝门边走去,眼色晦暗不明,“柳言,我死前很恨你,但自从我重生后,我发现我不是恨你,而是恨我自己,恨我当初为什么没有能力去保护孟云生,恨我为什么不能坚定他爱我这个事实,我孟浅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前世你救过我一命,后来你又亲手将这条命拿了回去,从今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孟浅将门打开,大步走了出去。
孟浅三人走后,寒霁从另一个包厢走了出来,看着也刚刚从包厢走出来的柳言,不羁的眸子瞥着柳言。
“阁主今日倒是清闲啊,要不顺便给你们家主子传个消息,免得那寒越那个不靠谱的给我忘了。”
“寒越忘了还有孟浅,她不会忘,四皇子不必担心”,柳言说着径直从寒霁身边走过。
“孟浅?是女人?呵。”
丞相府。
孟浅还未踏进丞相府就听见了寒听那随了寒越的大嗓门。
“舅舅,舅舅,你就陪我去吧,五哥还没回来,我才不想一个人去三哥那个鸿门宴呢。”
孟云生坐在轮椅上拧着眉,声音好似因压抑着某种情绪而显得有些低沉。
“你自个去,我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