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脑海中先前出现的记忆碎片，寻找存在的意义，又预示着什么？
集散地中，不少生灵都发现了采集车的出现，不过那些生灵只是惊讶了下，别没理会。
能来这里的至少都是寻道者，王者也不时可见，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暖暖感应到姜临的情绪波动，忍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我的力量正在复苏。”姜临淡淡道。
暖暖心中一跳：“那……会发生什么？”
“这个世界的天道……或者说宇宙意志，在白嫖我。”姜临说道。
“啊？”暖暖一愣，没听懂姜临什么意思。
“你觉得圣灵为什么会出现？是因为我。”
姜临冷笑一声：“宇宙意志知道我的存在，刻意孕育了圣灵，等我的出现。”
“圣灵是因为你而诞生？”神灵少女有些不敢相信。
“否则呢？圣灵位格太高，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奴役圣灵？即便夺舍也只是将自己变成圣灵，但圣灵想要真正成长起来，还需要我的帮忙。”姜临说道。
暖暖没听懂。
但姜临也没再解释：“你们做好准备吧，要不了多久，群星将会陨落，地球也不例外。九十九座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