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慢走不送。”言罢,作势关门。
“其实,答案很简单……”
庞绍勋掩门的动作微顿,稍慢半拍。
“一厚一薄,哪怕只有零点几毫米的差距,也会直接影响……”话音一顿,双眸不自觉半眯,黠笑爬上唇畔,“影、响、快、感。”
“好比,隔靴搔痒和真枪实弹,完全是两种境界,Uand?”
……
谈熙打了个呵欠,拎着东西往病房走。
想起“童子鸡”那张跟煮熟大虾一样红的俊脸,眯眼,偷笑。
以前的炎兮,打架撩汉、把妹泡妞,可谓无一不精。
谁叫她死鬼老爸去得早,留下一笔巨额遗产供她挥霍,从国内的富二代圈子,混到国外中上名流圈,吃喝玩乐,经验丰富。
说好听点,叫纨绔风流;说难听点,就是不学无术!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眼前掠过一片纯白,衬衣西裤的少年,背影挺拔,阳光下,侧颜如玉。
美得令人心惊,俊得让人……自惭形秽。
眼神放空,目光投向窗外,半坡上大片丁香花随风摇曳,传来阵阵幽香。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原来你的名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