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倾,滚烫的热茶洒在女人半露的胸脯上,她却笑得天真无邪——“茶好喝吗,江姨?”
炎武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儿,阴戾,邪肆,像潜伏在阴暗处吐着信子的毒蛇。
最后,江蕙进了医院,炎兮挨了打,就连从头到尾一直沉默的时绣也被牵连: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绣绣,你太令我失望……”
“是吗?同样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你。”
看着明净如月的妻子,炎武如遭雷击。
“是去,是留,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说完,也不管男人是何表情,反身回到卧房。
炎兮趴在床上,听得一清二楚,手里拿着一朵假花,百无聊赖地把玩。
“妈,我们要打仗了?”瞳仁黑得发亮。
“不,聪明的将领只会不战而屈人之兵。”
直到今天,炎兮仍然清楚记得母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安泰与沉静,像一个久经杀伐的老将,带着高高在上的凛然与冷肃。
那一刻,她就知道,母亲一定会赢。
第二天,江姓女人不情不愿地走了,来时意气风发,去时灰头土脸。
炎武则伏低做小,百般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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