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还不如去楼下让那家敲竹杠。
“少敷衍!听见没有?!让媳妇儿顶着太阳,还提个西瓜走路,当你男人死的?!”
“好好的生什么气!我保证,下次一定坐车,行了不?”
男人脸上阴转晴,“嗯,这样才乖。”
“嘚瑟!”
“饭吃了,水果也吃了,是不是该做正事?”说着,整个身体压上来,根本没有给岑蔚然拒绝的机会。
“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别在这儿……”
殷焕把她抱到胸前,是那种抱奶娃娃的姿势,边走边亲。
砰——
房门关上,隔绝一室香艳。
暴雨初歇。
男人光着膀子倚在床头,手里夹着烟,一副餍足的样子。
岑蔚然半梦半醒,累得不行。
“殷焕……”
“嗯?”鼻音沉沉,比平时低哑。
“热。”
他从旁边抽屉里扯出一把老式蒲扇,还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
男人一手夹烟,一手持扇,开始在她头上来回轻摇。
“再大点。”
“嗯。”他加快速度。
“凉吗?”
“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