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把自己收拾一番,拿了钥匙出门,爽过的男人心情甚好。
岑蔚然再次醒来,已经九点一刻,穿好睡衣,进厕所洗漱,打了盆热水擦身子,看着锁骨和前胸狼藉斑斑的吻痕,顿时无比懊恼!
她怎么就松口了?!
还想多折腾那混蛋两天……
“媳妇儿——媳妇儿——”
“嚷什么嚷?生怕隔壁听不见?”
男人风一样出现在门边,“你起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岑蔚然撇嘴,不说她也知道,这人不就怕她回学校,不搭理他吗?捂得跟什么似的……
这样一想,就算哪天她和张璐对上了,还指不定谁输谁赢。
初恋是白月光,头顶上挂着,日子却是柴米油盐,得手里抓着。殷焕这人相当俗气,哪怕给他一幅绝世名画,首先想到的绝不是挂起来欣赏,而是这画到底能换多少钱,够他们生活几年。
说到底,这是个再实际不过的男人,玩不来浪漫,也学不会风情。只能看不管饱的白月光在他眼里永远重不过灶台上的锅碗瓢盆。
岑蔚然第一次因他的粗俗实际和不解风情而感到庆幸。
张璐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