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想,就越无法克制。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殷焕知道,他的然然看上去温婉娴静,但骨子里极其倔强。
昨晚,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难保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来气他。
“媳妇儿,你千万不能做傻事……”
西郊能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待一夜?
对了!
黄陂地那头有个废弃的仓库,之前他带着兄弟们和另一条街上的混子约在那里打过一架。
当他推开半掩的铁门,看见那一地碎布的时候,殷焕如遭雷击。
……
岑蔚然将近中午的时候才离开医院。
从病房出来,江豫带她到门诊部上药。
大白天光映照下,岑蔚然才意识到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狼狈。
上衣在仓库的时候就被撕成杂碎,牛仔裤的裤链也坏了,好在有件西装外套披着,长度刚好遮住屁股。
“咳咳……”
“你冷吗?”听见男人的咳嗽声,岑蔚然转眼看他,一夜未眠,下颌添了青色的胡桩,面容有些憔悴,却依旧俊朗。
江豫摆摆手,“烟瘾犯了。”
“哦。”她垂下眼睑,不再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