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叔他……终究是要离开的。”
“……”她抿唇,神色中透出一股执拗。
江豫握住她的手,岑蔚然避开,讷讷抬眼,“我想回去。”
男人面色一沉:“里面躺着的人是你亲生父亲,你就忍心看他一个孤零零上路?”
“他怎么会是一个人?他有妻子,有女儿……”
“可他最想见的人,是你,岑蔚然!”
女人身形一晃。
“别再逃避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开,也不是你不争就能善了。”
她神情怔忪。
江豫不再开口,等她做最后决定。
半晌,一声轻叹逸出,“走吧。”
男人如释重负。
江豫带着岑蔚然进去的时候,悼词已经念了一半。
两人站到冰棺旁边,刚好与岑云儿岑朵儿两姐妹一左一右,隐有分庭抗礼之势。
秦蓉冷冷朝他们那边瞥了眼,而后面无表情移开。
众人对突然站在亲属席上的陌生女人投来或好奇、或端详、或探究的目光。
“那是谁?你以前见过吗?”
“没有啊……她怎么和江豫站在一起?”
“你看,戴了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