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鹅黄色短款外套。
“出门?”殷焕倚在床头。
“嗯。”
“去哪里?”
“律师行。”秦蓉以遗嘱造假为由,一纸状书将她告上法院,上个星期接到传票以后,她便托江豫替她找个靠谱的律师,约好今天见面。
“你准备跟那个老女人打官司?”
岑蔚然不轻不重地嗯了声,这段时间,她被岑家的事情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疲于奔命的结果,就是人倦心累。
殷焕目光一紧,下床穿衣服:“我陪你去。”
“不用了,”岑蔚然把外套穿好,“我自己可以。赌场那边还需要你看着。”
“不用?”殷焕冷笑,“这句话你怎么不跟那小白脸说?”
岑蔚然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没有动怒,也没有生气,她平静地看着眼前光裸上身,裤子提到一半的男人。
自从上次被殷焕撞见江豫送她回来的那一幕,这样的对话就不时发生。
起初,岑蔚然还试图解释,后来,索性什么都不管,随他怎么说。
男人的怒气却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
岑蔚然实在累了,不欲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