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
幸好,他也没再多问。
“说到底,你就是想要那些钱!”男人怒不可遏。
对比他的暴躁,岑蔚然反倒笑了:“阿焕,这世上又有谁不喜欢钱?你以前不也把老钱挂在嘴边?”
“我那是为了挣钱养你!想让你过好日子!”
女人表情怔忪:“你……”
“媳妇儿,我会挣钱给你花的。你只许用我挣的钱!”
“这和我拿回遗产并不冲突。”
殷焕又开始毛躁了,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反正不准你见那个人!”
“别揭你那锅老陈醋,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也不行!他摆明对你有企图!”
“殷焕,你不信他,可你也不信我吧?”女人目光两淡如水。
“然然……”
“行了,我快迟到了,桌上有早餐,你记得趁热吃。”
很快,传来关门的声音。
哐当——
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木凳,殷焕像条筋疲力竭的死狗仰躺在床上。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媳妇儿是富家千金呐,几百个春江集团?
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