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哼。
江豫替她拉开椅子,岑蔚然低声道谢,脱掉外套,男人极其自然地接过,和自己的一并挂到进门处的衣架上。
“今天,主要是走协商程序,如果能够私下沟通解决再好不过;当然,行不通的话,只能走诉讼途经……”
说是协商,不过就是走个程序而已,秦蓉铁了心不肯放过她,那岑蔚然也不会跟她客气。
鉴于两方态度都很强硬,协商途经宣告失败。
秦蓉已经不是葬礼上那个失去丈夫的狼狈女人,她今天出门前特地化了妆,又挑了件颜色亮眼的西装。
太过刻意,反而让人看出色厉内荏的本质。
“看来,我们只有法庭上见了。”
岑蔚然起身,目光迎上去,不动声色:“那我也只有奉陪到底。”
秦蓉丢下一句“不识好歹”便扬长而去。
她突然觉得人累,心也累,伸手揉捏着眉心。
“没事吧?”
对上江豫担忧的眼神,岑蔚然摇了摇头,“放心。”
“走吧,我请你吃饭。”
“应该我请你。”
江豫唇边带了笑:“都一样。”
代理律师送两人出门,分开的时候江豫同他握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