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朝短信发过来的地址驶去,拖了这么久,是该了结了。
依宋子文今时今日的地位,要查一家酒店不难,想措不及防地进入其中某个房间也不难。
当门卡放在感应区,发出叮一声轻响,搭上门把,轻轻推开。
两具纠缠的身体,引人遐思的娇喘,下一秒,尖叫声突兀地响起,是他熟悉的妻子,乍一看却觉得无比陌生。
他是宋子文,宋家的骄傲,他的脊背本该这般挺直不弯,即便当场撞破妻子的丑事,亦冷傲如故。
高高在上的妻子慌乱地扯过床单包裹住身体,那个男人……他认识。
外交部前年新进的翻译,很高,小帅,一口流利的法语尤其加分,听说已经订婚,今年年底就会举行婚礼。
那一刻,宋子文释怀了。
心里空荡荡的,所有慈悲都随往日情分烟消云散,找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他还是那个精明的政客,只是心穿上了一层厚厚的盔甲。
“回家吧,商量一下离婚的事。”说完,优雅转身,从容离去。
床上,廖嘉文面色灰白,眼里高傲却有增无减。
她错了吗?
不,她没错!
当表盘指针从六十上升到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