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卡在喉头,原本翻涌的怒气也逐渐平息,只剩下心疼。
他知道,怀里这是个娇娃娃,必须让人捧在手里,搁在心尖儿,平时撒娇斗气都很常见,却很少哭。
“好了……”陆征顺着她的头发,一声声轻哄。
只是那个“也”字令他眼皮一跳,心里涌上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谈熙却愈发委屈,像摔倒的幼儿园小朋友,家长没看见的时候可以坚强得自个儿爬起来,可家长一心疼金豆豆就止不住了。
“乖,我们先回酒店……”
谈熙回头,环顾四周,像在寻找什么,可惜一无所获。
陆征拧眉,将她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尽收眼底,目光幽幽沉邃。
男人伸手,牵着她走了两步,谈熙身形微跄。
陆征伸手往她腰上一扶,轻轻托起,顺势将她裹进怀里。
“舅舅,我疼……”
苏黎世时间,晚上八点,夜色无边。
谈熙坐在明晃晃的外科门诊室内,两只手心磨破皮的地方已经清洗干净,又上了药。
膝盖就比较严重了,擦破的布料和伤口贴在一起,没办法只能先把裤子剪开,露出膝头,再用镊子一点点把布料纤维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