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布置好场景,光源摆在什么地方,视角从哪里切入,甚至连桌布要几个褶皱都是经过刻意安排,然后才开始动笔。”
“大家可能觉得,这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可在我看来,一个字儿——作!两个字儿——矫情!”
哗——
“她什么意思啊?骂我们?”
“我也不知道,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再听听看,总不会是在瞎掰。”
谈熙给足大家议论的时间,抬手示意,全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
黎晔眉眼含笑:“你这学生气场够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在讲课。”
范老头飘飘然,这可是他最看好的一匹黑马!
黎晔见他这样,摇头失笑。这么多年,师兄还是这个脾气,当真没有任何改变……
突然,有些怅然。
这个世上能做到始终如一的,又有几人?
质本洁来还洁去,说得容易,做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至少,当初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谈熙继续高谈阔论:“咱们搞艺术的最忌讳什么?谁知道,可以举手回答。”
韩朔嘿了声,“这妞儿还真把自己当老师了?”
“我看有模有样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