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家地位尴尬,徐伯原想直呼其名,可考虑到她是老爷子的座上宾,姑且称一声“老夫人”,可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别扭。
陆觉民眉头一紧,他也觉得这个称呼不大妥当。
“难道她还介意当年的事?”
“很有可能。”徐伯正色。
“可……我跟她确实没什么啊!”
“老夫人不这样想。”
“总不能现在把人赶走吧?”陆觉民摊手,很是无奈。
徐伯也很为难,两人兀自陷入沉默。
半晌,“老爷,本来这句话不该我问,但现在却不得不问,您……为什么同意她住进来?”
“因为她生病……”
“但并非每个病人都能得此殊待。”
“婉然是故友,怎么能与其他人相提并论?”
“说到底,您还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对她有所不同。”
老爷子觉得这话不对,可又具体说不出哪里有错,为什么同意让赵婉然住进家里?如果只是陌生人,他会答应吗?
第一个问题,他不知如何回答,但第二个问题很容易,他绝不可能答应。
老陆家又不是善堂,怎么可能随便收容陌生人?
难道真是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