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既然陆老头那边闹掰了,索性就在这老太太身上捞点好处,总不能白跑一趟!
“得,我啊不跟你一般见识,免得说我欺负老弱病残。就一句话,你准备怎么赔偿吧?”
“赔偿?”谭水心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你凭什么?”
“就凭我妈在你陆家住了几天,名节和清白全毁了!”
“名节?清白?”谭水心气得发笑,视线落到赵婉然身上,“敢问赵女士,都这把年纪了还来谈名节,你不觉得有点晚?至于清白,活生生的儿子站在这里,不要太打脸。”
“我……没有……”女人手足无措。
此刻,谭水心就是高高在上的神祇,而她不过是卑微到尘埃里的蝼蚁。
所有尊严被悉数踩在脚下,从未如此窘迫,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不跟你废话,要想解决麻烦,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周德运露出贪婪的嘴脸,“你是有钱人,自然不缺这点钱,就当买个清净,我和我妈立即消失,永远不会出现在京都,如何?”
“不如何。”谭水心摇头。
“你就不怕老爷子翻脸?我妈可是他念念不忘的旧情人。”周德运脸不红,气不喘,好像是件多么光荣的事。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