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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璟觉得,他就是用生命在替陆征办事儿。
“你说,那丫头性情如何?”
嚯!这下还得充当解说员。
“您指谈熙啊?”
“嗯。”
时璟想了想,不是说不出来,而是对那某人的意见太多,以至无从开口。
“胆大妄为,嚣张狂妄,关键嘴还毒,表面上看像个孩子,其实心里贼精!”
庞延昭的第一反应:这女娃娃莫不是成精了?
“听起来,你对她颇有微词?”最终老爷子选择不动声色,到底是久居高位的人,做任何判断都习惯了谨慎。
“岂止微词?明明很多词儿!您老不知道,陆征自从跟她在一起之后,就像商纣王身边多了个妲己,周幽王跟前站了个褒姒!”随即,长声一叹,“温柔乡,英雄冢。从此君王不早朝……”
庞延昭呵笑一声:“老时常跟我抱怨,说他孙子已经在部队里被磨搓成一个大老粗,只会抠脚。我看你表达能力还是没问题嘛,引经据典,信手拈来。”
时璟:“……”抠脚?那可是他亲爷爷!
“行了,上去吧。”老骨头饿不得。
两人进门的时候,菜已经摆上桌,碗和酒杯也放置整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