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敢多想,就怕自己会心软,经历过今日,温玉难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阵阵的发软,闭了闭眼睛,温玉放纵自己往他怀里靠了靠。
“如果今日之后我不死,我许你白头。”
“不许食言!”沈惊宴高兴的侧过身,想让她再说一遍,又怕她反悔。
他想看看她的脸,想看看她此时是高兴还是……
他又怕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怕失望,屋中昏暗,连烛火都没有,今晚夜间虽繁星闪烁,可只有弯弯的一弯月牙,实在没洒下几滴光辉,更透不进这屋中来。
他只看见模糊的轮廓,心下叹息,看不见也好,他就当她是高兴的。
他的手落在她脸颊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拂过她的眼睛,鼻尖,樱桃一样鲜艳的唇。
“歌儿。”他低低的叫了一声,轻颤的两个字,连着心都揪着在疼。
温玉觉得那个名字离她太遥远了,从他嘴里叫出来却莫名的心颤发酸,她红了眼睛,“还是叫我玉儿吧。”
南歌死了,死了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好。”
沈惊宴扣着她的后脑勺,将人紧紧抱在怀中,有种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在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