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求人的样子。
这让吴一凡很是满意。
他这才露出自认迷人的微笑道：“董事长和总经理说笑了，滚十有你们二位在，能有什么大麻烦，我就是来给二位打下手的，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见好就收，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董事长和曹洪等人哈哈一笑，气氛轻松了不少。
这表示，双方都很满意，双方都好看。
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皆大欢喜。
曹洪腆着脸道：“其实也不用凡凡做什么，你随便出手就能压得钟良喘不过气，随便露两手就能在娱乐圈掀起风潮，随便……”
吴一凡抬手，冷酷道：“曹经理，这些话听腻了，说这些没什么意思。你只要说让我做到什么程度就行，是给钟良一点教训，亦或是直接踩死？”
在他眼里，钟良仿佛是只蚂蚁，任由他拿捏。
而他确实有这样的底气，作为人气天王，用来对付一个过气的歌手，简直不要太轻松。
哪怕这个歌手有复苏的迹象，可真正真刀真枪地干，他自认为自己是一把牛刀，而钟良不过是只鸡罢了，还是比较可怜的那只。
吴一凡火了也有好几年了，他只在公司里见过钟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