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儿子,比林……比姑娘小上一岁,属兔子的,杨姑娘意下如何?”
杨茕:“……”
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没事情可以做的时候,就是在琢磨着给人牵红线么?
真是闲出花了。
“扫了大人的兴,我有喜欢的人。”杨茕又从林言的罐子里拿了块冰,也不怕凉着手与肚子,嘎嘣嘎嘣一下一下地吃着,“我想问问陈大人,可有什么治疗失忆的法子,他脑子挨了打,不记得我了。”
陈太医手下动作一愣,才摸着胡子笑了起来。
杨茕模样好看,怎么可能是单身?
“失忆好治,让他来,我这儿正好研究出来一套新的针灸法子,一遍下去,上辈子的事情都能想起来。”陈太医说着,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布袋里掏出了银针。
那银针略长,比一般针灸用的还要略粗,约摸是普通银针的三倍。
杨茕很是满意。
“那谢谢陈叔,赶明儿我带他来找陈叔做针灸。”
林言没有插嘴的机会,只是感慨万千。
僵持了一天一夜的父子俩,终于还是因为皇帝陛下的身体撑不住才败下阵来。
内侍一晚上也心惊胆战,生怕这两位中的哪一位出了事,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