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子走到床边,“我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还是个杀手,这些不用我细说殿下都清楚。殿下也清楚我是来做什么的,继续留我在身边,不会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吗?”
杨茕平日里叫他名字,高兴了叫他小雀儿,生气了就叫殿下。
又叫殿下了,看来是生气了。
杨茕又说:“皇宫戒备森严,殿下若是不帮我,我看我是不能活着离开。只不过我若是不能活着,我怕殿下……”杨茕指了指自己腰间的剑,“我怕殿下到时候来跟我陪葬。”
“你……”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杨茕接着月光,看到了肖阙脑袋上,被皇帝砸出来的伤口。
她忽然有点心疼。
听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肖阙似乎被肖韩下毒害过?
“不碍事,小伤,”肖阙也藏了心事,说话也委屈的不行,“小桃酥,我不疼。”
杨茕:“……”
你说这话不是想我疼疼你么?
“既然不疼,那殿下就请回吧,我要睡觉了。”杨茕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两年前住在竹林的时候,欺负她那叫一个准儿,原来是这么多年经验的累积。
该!
肖阙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