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假的,杨茕分明前两天才接到了故辞的来信。
一说到故辞,师父师娘统统沉默。
杨茕这才无奈撇撇嘴,从怀里把信拿出来,“先生前两天找人给我送来的,昨天下下了一整天的雨,我怕淋湿,今天天一晴我就来了。”
到底是自己女儿,师父师娘再同她吵架也是要把女儿放在心尖尖上疼的。
师娘捏了信封拆开,来来回回看了好些遍,才颤抖着手把信封摔倒师父身上,“你个老东西,你还派人追杀她,她是不是你亲生的,你可真行,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同你和……我就休了你!”
杨茕:“……”
一大把年纪的,不至于!
师父更是瞪大了一双老眼盯着信看,看完了才反驳师娘的话:“我从来没派人追杀她,定是这丫头又惹了事情,他们才打起来了!”
师父师娘各执一词,吵的不可开交。
杨茕似乎想起来有一年,先生生病的时候。
说是先生,其实杨茕跟故辞是一样大的。
那是她刚认识故辞的时候,师父跟几位师兄出任务了,家里只有她跟师娘和先生在。
先生比杨茕还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