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茕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好久没做过梦的她,这天晚上突破深陷梦魇。
“爹”,还是幼儿的杨茕坐在她爹的肩膀上,双手揪着父亲的耳朵,穿的像个大红炮仗一样喜庆,“爹你看,我娘,我娘在那边。”
杨茕的母亲是个美人,在她仅存的记忆里翻出了她娘的身份。
她娘原本是什么西南边陲小国的公主,送来同权州和亲的,但是谁也没见过这个公主长什么模样,于是公主殿下就有了侥幸心理,同自己半路就下来的一个姑娘互换了身份,又回了国。
哦,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权州皇帝还没发现。
但女儿已经被送去了,不能接着用公主的身份生存,国王征求了公主的意见,送她出游,顺便散散心,操心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
遇见她爹也是一段佳话,但是她娘每次讲到这里都避而不谈,这就让杨茕一直纳闷了十多年。
一家三口在权州落脚,房子虽然买了,但是还没收拾,一家三口商量着先在客栈住下,等家里收拾好了再回去。
“老杨,”杨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给杨父倒了杯热水,又从杨父手中接过杨茕抱在怀里,“扛着她,累坏了吧?”
这是他们一家三口刚迁来权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