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的说道。
宋玉轩抱着柳夏月,他没想到,她对他如此忠诚,顶着温情酒的药效,依然能做到奋不顾身的护他。
他扶着她流血不止的手,问道:“不怕疼吗?”
柳夏月皱了眉:“嗯,很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大概是本能吧,怕太子你受伤害……”话音未落,松懈下来的柳夏月昏了过去。
侍卫们进殿后秒变清洁工,挨了顿训斥不说,还得将惨烈的现场收拾干净。
宋玉轩焦急的守着柳夏月,直到太医说安然无恙四字,他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一早,柳夏月带着缠满纱布的身体跑去用饭,一路上的宫人见到她都毕恭毕敬笑脸相迎,弄得她全身不自在。
她更喜欢大家狗蛋狗蛋的喊她,而不是什么柳良娣。
良娣二字,她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说的,是什么意思。
夜里,她正欲跟侍卫换班时,管事太监笑意盈盈的走上前,对着柳夏月恭敬的行了一礼:“您现在是主子了,怎能还与他们一起站岗?咱家已经给柳良娣收拾好了院子,您还是快随咱家去看看吧。”
柳夏月满头问号,用纱布缠成包子的手指了指自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