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布,正是那日为裴景瑞传话的宫女。
叶梦纯平生最恨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咬牙道:“卖主求荣的狗东西,那张脸皮别要了,整张剥下来做个鼻烟壶的套子,都嫌轻贱。”
柳夏月见叶梦纯三下五除二就把真凶抓出来了,心里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绿园已经吓的花容失色,整张脸白的如死人:“奴婢不知,奴婢只是见此花好看。奴婢没想伤害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这花有毒。”
叶梦纯知道她打死也不会认账,便换了种方法:“若我把此事泄露给尚仕院,你们全都会因为永乐公主中毒之事而获死罪。但若你们能说出真正的凶手,那就是功劳了......各位自幼在宫里长大,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
众人突然沉默了,跟叶梦纯玩心理博弈,他们注定只能是输家。
“我看到绿园,每天夜里都会将此花的花瓣,混入公主泡澡用的干玫瑰花瓣里。”
“我看到了!”
“我也看到了!”
“嗯,看见了!”
一句句要命的证词化为利刃,割破了绿园的心理防线。
她哭喊着摇了摇头:“不,不是我,是裴景瑞,是裴统领,他说只要用这花煮过的水混入公主的饮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