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裴景文疼的面目扭曲:“你少装蒜,被你欺骗的那个宫女已经招了。若我把她交给皇上,谋害公主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裴景瑞垂眸看他,毫不在乎:“裴景文,这个罪名我担不担得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觉得裴家能担得起这个罪名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的过错与裴家有何关系?”裴景文急道。
“因为我代表了裴家,裴家以我为荣。若是我出了事,你觉得父亲母亲会放过你吗?”裴景瑞挑眉看着地上狼狈爬起的裴景文,故意提起他的痛处。
父母对他的无视是裴景文一生难平的心结,他怒道:“你!你也是裴家的人,你不顾裴家的安危,反倒以此来要挟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
见他无力抗争,裴景瑞更加放肆:“看来你一点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与我相提并论,你也配!”
“我不配,我也不想与你争论。你把解药给我,我不会再追究这件事,就当我们从未见过面。”裴景文不出叶梦纯所料,对裴景瑞事事退让。
“这个废物!”柳夏月快看不下去了,想要出去打裴景瑞,叶梦纯拼了老命才将她拦住。
叶梦纯挂在她的身上,急道:“喂喂喂,好戏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