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宋子晋:“王爷还记得墨婉莹初入京的那夜吗?”
宋子晋对高台之前的事,都记不太清了,他摇摇头:“太久的事,本王记不太清了。”
“不记得也不打紧。”裴景瑞咳嗽了一声:“那天过后,我就与墨婉莹在一起了。”
宋子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双眼满是杀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裴景瑞点头:“王爷,我现在一条命捏在您的手里,您觉得我敢与您说谎吗?”
宋子晋松开自己的拳头,冷静下来:“你继续说。”
“自那以后,我们经常私下见面。墨婉莹与我常常抱怨,家中嫡母嫡姐对她不好。更是要求她,为了巩固墨婉惠的地位,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讨好王爷与有权势的贵公子们。”裴景瑞面如死灰,每个字说出口,都刺得他心痛。
宋子晋艰难开口:“你是说,她是故意接进我的?”
裴景瑞冷笑一声:“何止是王爷,她一日要见的王孙公子,就有七八人。我日日护她,看着她虚与委蛇,像个烟花女子一样,周旋在权贵之间。”
“你有何证据?”宋子晋强忍住愤怒。
裴景瑞的声音越来越薄弱:“丞相府的东边角门有辆墨绿色的马车,王爷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