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巩固玉轩的储君之位,他做什么都不足为奇。”
宋子晋已经猜出皇帝的心思,但他绝不会说一句。给暴君做儿子,就得学会当哑巴。
皇帝见宋子晋不语,皱了皱眉:“可有了这请罪书,就足以证明玉轩不会暗示墨卓远做与权利争夺之事。那个无利不起早的老狐狸,若没有绝对能得利的可能性,他不会擅作主张冒险做这些。”
宋子晋低着头,小心附和道:“父皇是说,今天的事,是有人陷害墨丞相?”
皇帝点头:“陷害墨卓远是假,冲着玉轩去倒是真的。否则,这么重要的证据,怎么可能会被蠢如猪一样的静容拿到手。”
别的不说。
蠢如猪的静容。
宋子晋非常的赞同这句话!
皇帝挥挥手,将宋子晋招到身边:“子晋,朕命你即刻入住东宫,保护太子的安全。拿着这块金牌,见它如见朕,若有人敢对太子不利,你有权先斩后奏。”
宋子晋跪地接过金牌:“儿臣遵命。”
回到誉王府,宋子晋从粉红色的幔帐里,拽出刚刚入睡的叶梦纯,将她塞进了马车。
叶梦纯一开始没多想,倚在马车的软垫上贪睡。可路越走越久,她都快睡饱了也没到地方,便掀开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