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一大早到学校后就是考试,一场接一场,考完数学考英语,一进高三如堕炼狱,尤其何大少分外煎熬,他有事没事就引用季羡林老先生的名言表示强烈不满: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就是!***说过,考试可以交头接耳,我不会,你写了,我抄一遍,也可以有些心得的嘛!
身边的白杨和严芷涵两人鼓掌赞成。
那小白杨你把卷子给我抄呗?何乐勤探头问。
滚。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白杨整日沉迷学业不可治拔,晚上回到家就是堆积如山的英语和数学卷子,IC725短波电台一直放在那儿没法碰,渐渐的,就把自己曾经通联到一个奇怪的电台给抛到脑后去了。
被放鸽子晾在马路上两个半小时的事,他也谁都没说,一开始还耿耿于怀,想找回去兴师问罪,但随着被卷入繁杂沉重的学业中,忙于应付各路考试,时间一天一天地推移,很快也就淡忘了。
心里只剩下一个教训:网上……啊不,无线电里的东西都是虚拟的,他把握不住。
直到大半个月后,老爹说本地有个猎狐比赛,比赛场地设在紫金山,时间在十一国庆假期,问他想不想去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