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总是指着灰色大理石上那四个金色大字说你要努力考进这里,不过那时候的白杨还在纠结自己是上清华还是上北大,对家门口的南大并不上心,颇为高傲,哪像现在的白杨,要是南大肯给他录取通知书,他能从紫金山一路磕头磕到玄武湖。
循着记忆,白杨沿着小路前行,路过体育场右拐,再经过西南楼和研究生院,七拐八拐,最后找到了物理楼,一栋灰色的老建筑,大门口的门额上挂着三个金色的大字“物理楼”。
然后在赵博文办公室门口把他堵了个正着。
“哎呀,杨杨!”赵博文有点诧异,他正要出门,腋下夹着一本书手里拎着玻璃水杯,“是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啊?”
“赵叔!”
白杨的目光在赵博文的头顶上多停留了几秒钟,虽然赵博文是南大物理学教授,拥有一颗高智商的脑袋,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能保持一头浓密的黑发,尽管赵叔和老爹王叔年龄一般大,但赵叔在三人中看上去是最年轻的。
“你爸还好么?”
“好着呢。”白杨开门见山,“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有问题要问我?咱们边走边说。”赵博文一把揽住白杨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两个人穿过明亮的走廊,“有什么问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