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
“还有摄像头。”
“摄像头拆监控,去南博拆监控,找海康威视的,都自带ipc协议,插上就能用。”
“解码怎么办?”
“现写!”
“她不可能会。”
“我们远程教授,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报过去。”
“难如登天。”
“只能这么办了。”
“用什么语言?”
“c。”
“用口语写c语言?”
“没有其他办法。”
两人的语速很快,你来我往。
白杨都看愣了,老妈拎着拖把从客厅经过也看得一愣一愣,这俩油腻中年男人激烈地讨论着技术问题,穿着白背心和大裤衩,唾沫飞溅,神似坐在路边摊吃夜宵时吹牛逼,就差一人一支大绿棒子,喝醉前我是南京的,喝醉后南京是我的,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专家?
可他们就是专家,虽然他们脚上踏着塑料拖鞋,黑乎乎的牙齿缝里泛着烟黄,满脸的油和汗,毛孔粗大,头发稀少,体重失控,满口的一比吊糟,搬个小板凳坐在马路牙子上属于刻薄尖酸小市民阶级,还会对路过的年轻姑娘评头论足,但此时此刻,他们毫不畏惧地一肩挑起挽大厦于将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