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压低身体和声音,白杨能看到前者的额头明显在冒汗。
“bg4msr!bg4msr!”
“我在。”
“抬头!抬头往天上看!它在你的头顶上!”
头顶上?
半夏一直仰着头,头顶上仍然是沉寂的星空。
她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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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白杨点点头,“她什么都没看到。”
“那再等等……再等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博文越来越焦虑,闹钟的分针指向55分,已经到了预定时间,可bg4msr那边无任何异状,分针指向0点,bg4msr那头仍然没有任何异状,赵博文开始在房间里打转了。
“是哪里出问题了吗?”赵博文来回踱步,自言自语,“这个谁也说不准,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有误差也正常,它可能早个几小时,或者晚个几小时……”
所有人都在看赵博文,老赵一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其他人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着急。
“再问问什么情况,杨杨,再问问。”赵博文说。
“问了,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