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认为区别都不大,它安静地吊在这里沉眠,等待宇宙来回收。
它本以为这是自己的结局。
尘归尘,土归土,母机的归母机,所有的归宇宙。
直到那天晚上璀璨的流星划过夜空,在天边炸成绚丽的大花。
钟摆又睁开眼睛。
母机在结束工作之前把自己留在这里,或许并非统计上的误差,而是她高深莫测的智慧。
它体会到了母机所说的那种感觉,不确定性果然是这个宇宙中最美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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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实录节选·人类历史上最后一场抵抗战役:
白震是笔者采访的第三个人,他仍然在南京市内跑出租,白天出车晚上回家,过着他安生的小市民生活,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过得最舒服的就是白震这种人,就算天塌下来他都是最后被砸到的,所以白震一向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世界末日对他来说就是多了吹牛逼的谈资,见面时是晚上七点,日期就在采访赵博文结束后的第二个周末,地点约在南京国信状元楼大酒店附近的一家路边小馆子里。
白震上来拿起菜单就是乔太守乱点鸳鸯谱,一点不见外,一边点一边问作家老师你有没有什么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