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另一头,白杨有点紧张。
“这是女网友要见面了。”连翘有点促狭,“她要是长得不好看怎么办?”
“去去去,辅导员同志,大敌当前,当以大局为重。”白杨义正辞严的,“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他说是这么说,可真要见面了,他是指挥部里最紧张的一个。
“紧张什么?”老爹在埋头调试软件,“你和她不是已经很熟了吗?”
“老白你不懂,之前都是打电话,现在是总算要见面了,那能一样吗?”王宁在拧三脚架上的固定螺母,“你一个土埋半截的,怎么能理解青春期小年轻的心理……”
“你他妈才土埋半截了。”
当晚八点一刻。
软件调试完毕,信号接通。
白杨正襟危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他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不过仍然忍不住悄悄梳了一下头发,把衣领的扣子扣上,做好表情管理。
不像是要见女网友,而是即将进行什么商务谈判。
他身后是一大帮人,老爹老王老赵连翘都在,从白杨肩膀后面探出脑袋来。
他们也都好奇。
想知道这个独自一人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