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一次点,但这条规则显然谁都没遵守,半夏从行动开始嘴就没停过,念念叨叨的,她说荒郊野岭的一个人走夜路,要是不找个人说话着实瘆得慌。
“你唱歌我就不害怕了。”
“呃……”白杨犹豫了一下,“大小姐,你要听什么?”
他寻思按照这姑娘平时唱歌的风格,难道他要来一首“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可别闹,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监听对话呢,这几乎是公共频道,他白杨要是在公共频道里引吭高歌一曲“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下一秒就会有人打电话到指挥部,说都是自己人千万别开腔。
“唱这个。”半夏哼了个调儿,“你会唱吗?”
“会。”
“那你唱!”
白杨尴尬地挠挠额角,当初可没说他的业务还包括这个。
不过他还是唱了:
“我能够捉到月亮,我将用无数的梦,撑起无数的桨。”
“用勇敢和智慧作,我的船桨,”
“摇着月亮船驶向远方。”
“后面不记得歌词了,大小姐。”
女孩在那头咯咯地笑起来,她拍了拍手台的麦克风,表示鼓掌。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