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会要开,我要回去补个觉,现在抓紧时间能睡四个小时……我嘞个操,这居然是最近一个礼拜我睡眠时间最长的一个晚上。”
白震扭头看向王宁,“你呢?”
王宁想了想,“我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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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后。
白杨跟着连翘早上晨跑结束回家,看到老爹萎靡不振地坐在沙发上,两只大大的黑眼圈,王叔也萎靡不振地坐在沙发上,同样两只大大的黑眼圈,两人坐在那儿懒洋洋地随意翻看茶几上的文件,哈欠连天,此起彼伏,张开嘴一口被烟酒炮制的黄牙,中年人的陈年口臭在空气中弥漫。
连翘眉头大皱。
“不开玩笑地说,我今天早上起床一看自己的枕头,发现都是头发。”白震用手捂着面孔深吸了一口气,“但最可悲的是即使牺牲了这么多头发,也没能换来一个好主意。”
王宁挠挠头。
老白掉那么多头发都没想出来,他就更无能为力。
所有人都希望一觉醒来可以找到靠谱的方案,或者某人在梦中能得到周公指点,但遗憾的是没几个人真见到周公,白震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到客厅找王宁,后者也没睡,一动不动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