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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通透又清醒,这是喝多了的症状,酒精是神经的润滑剂,大脑里被充分润滑的齿轮在疯狂转动,都能磨出火星子来,喝多的白震能轻松地拆开老电视机,古董短波电台就是小菜一碟。
他不担心拆坏,这东西已经被拆过两次,20年后这座电台仍然在正常运转,就明他此刻的行为不会造成任何破坏。
从未有过这样一刻,老白能清晰地感觉到时间的存在,他知道它从何而来,也知道它往何处去,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演绎命中注定的故事。
所见所想,所作所为,皆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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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八点,聚在梅花山庄小区大门口的一群人终于得到了放行指令,老赵老王一行人爬上八楼,打开门蜂拥而入,发现白震正趴在沙发上大吐特吐,茶几上全部都是空的玻璃酒瓶子。
“卧槽!”赵博文吓一跳,“这么喝,不要命了!”
白震被连夜送进医院,一诊断酒精中毒。
在医院里催吐洗胃打吊瓶,一大群人全程陪护,医生把他们全部当成了酒肉朋友,每年元旦放假这阵子都有人酒精中毒送医院的,你们这喝法,不死也要喝出肝损伤。
谷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