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说,“就算是时间这样可怕的东西,我们也有战胜它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埋时间胶囊。”老赵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我笑了出来。
“别笑,我认真的。”老赵说,“我们可以埋下一个时间胶囊,等待足足二十年,再把它精准地送到某个人手上,它虽然是一艘小船,但漂洋过海终究会抵达目的地,再大的风浪都打不翻,这就是人类抵抗时间的办法,无论多么漫长的时光,总有些东西不可磨灭,时间也好、城市也好、历史也好、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改变……”
“但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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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稍稍下大了,我们吃饱喝足了坐着消食,此时刚过饭点,门外人流如织,男女老少都打着伞,车辆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很长时间我们都没说话,安静地扭头望着窗外,四周人声嘈杂。
赵博文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天瑞老师,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
他忽然一愣。
我也一愣。
我们俩对视一眼,“唰”地一下从座位上起身,扭头就往外冲,把其他用餐的客人都吓一跳。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