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街道两头缓缓逼近过来的汉子们,丁兆兰越发恼怒,他拍拍手:“姓戴的,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家弟弟的死,关我们丁家什么事情。”
“怎么不关你们事情。”戴姓男子用手指着丁兆兰怒道:“有人亲眼见着是你家中子弟将他打伤,弃于路边,无人救治,被烈日曝晒脱水而亡,死得好惨。”
说着,这戴姓的男子抹起了眼泪,神情悲切,看着极是真实,即使是陆森和展昭,也无法肯定,这男子的哭是真是假。
丁兆兰越发恼怒:“你说的有人看见,那人是谁?”
“怎么,你丁家想杀人减口,然后死无对症?”
从门阶上走下来,丁兆兰所过之处,人群分开,他怒道:“你们戴家连证人都不敢放出来,就指着我们丁家栽赃,天底下没有这道理。”
“这天下的道理就是律法。”戴姓的年轻人冲到丁兆兰面前一丈处,也是吼道:“我们有人证物证,三天后公堂上见。”
“既然要公堂见了,还堵我丁家门口做甚!”丁兆兰大吼道:“别以为你家大人是钤辖司,我们就怕你。这松江,还没有姓戴!”
这话就有些意思了,暗指戴家似乎有叛乱的意思。
这戴姓年轻人眼睛一瞪,气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