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没办法的事情。
但陆森不同,他很清楚,如果没有人保将门,并且任由这样子下去,等过多几十年,便有惨事发生。
“我没有与将门走得近!”陆森语气淡淡,笑容如清泉洁净:“我也没有与文人走得近,因为在我眼里,文人武将,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张载表情有些奇怪。
“对,都是一样的。”陆森确认地说道:“我之所以更帮杨家和折家多些,是因为他们算是我亲戚。除此之外,文人武将,又与我何干?”
张载愣了好久,随后讪笑道:“也是,修行之下,众生皆蚁蝼。”
他起身,对着陆森抱抱拳,又说道:“王介甫托我过来,想请陆真人过去一叙。”
陆森摆摆手:“我现在对王介甫此人,没有多少好感,见着他便有些着恼,暂时还是别见的好。”
“其实王介甫也只是一片好心,陆真人懂得帮狄将军挡灾,他的做法亦是。”
“我不管他是不是好心。”陆森摆手说道:“我也不管官家和百官怎么想,害死十几万士卒这事,在我眼里,就是他王介甫一辈子都洗不干将的脏事。”
听到陆森斩钉截铁的回答,张载叹了口气,然后失落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