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陆真人的意思是,这天下有疾?”
“包士何时亦成了这等俗不可耐之人,如此曲解人言了?”陆森轻笑道:“我不是什么大人物,无须过度解读我所的话。”
“陆真人可真没有名士的自觉啊。”
“随你怎么想。”陆森摇头,随后便抱拳道:“话就暂且谈到这吧,此次一别,再见遥遥无期,望两位珍重。”
罢,在手负在身后,身形挺立,轻轻晃晃地走上了画舫。
再之后,包拯和展昭两人,便静静看着画舫离岸,在艳阳之下,随着鳞鳞的河面波光,渐渐消失在远处。
即使画舫不见了,包拯依然在看着远方。
好一会,旁边的展昭道:“府尹,该回去了。”
“唉,那便回去吧。”
包拯翻身上马,驱动着马匹缓缓往回走。
河边小道在树荫下弯延伸展,包拯坐在马背上,随着马匹的慢行,身体微微晃动。
他双眼看着前方,却没有固定的焦距,明显是在思考着事情。
此时仲夏,蝉鸣连绵,偶尔头顶的树冠上,还有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
思考了好一会后,包拯扭头看跟在自己旁边的心腹:“展捕头,陆真人眼中,无君臣之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