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声,欢喜声,四面八方传过来。
天地仿佛成了个棋盘,这人就是一个个棋子,黑色的,白色的,似乎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还是有区别的。”包拯轻轻地摇摇头:“有的棋子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就得把他们放到更合适发挥才干的地方,但陆真人也得对,所有的棋子也只是棋子罢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包拯自嘲地笑了笑:“古人就明白的道理,老夫直到现在才参透,白话了几十年。”
罢,包拯渐觉得自己身心皆轻,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左肩上趴着的黑猫,然后笑了:“以望舒之名,荡尽天下浊恶。”
回到家中的包拯,好好地睡了一觉,然后第二天朝堂上,他直接站出前列,双手持玉牌道:“禀官家,臣有事奏。王平章事一年前,滥用监军之权,致使北伐大军死伤十数万,且溃败百里,险成大难。虽后筑兴庆城、又打退西夏大军反扑两次,有大功劳,但功过须分明,且要先过后功。故臣建言,剥去王平章事所有一切职务与官身,发放琼州劳役十载,等刑期过后,再行讨论功劳,届时该赏再赏,该升再升。”
这话一出,朝堂上文武百官皆惊,王安石脸色由红润变得惨白。
而庞太师,更是惊得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