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在吕惠卿眼跟前笑了下,然后带着蓝色药丸子走了。
而吕惠卿看着陆森离开,感觉到有些不快,随后却又无可奈何。
他很清楚,从常理上来说,确实是他自己错了。
“陆真人是怪我倦怠了吗?”
吕惠卿的表情越发难看,可却没有多少生怕的意思,更多是自省。
他二十二岁科举及士,外放地方做官不到两年就被欧阳修看中,调到杭州城给自己当主簿。
然后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成为权知杭州事,在欧阳修有要事回京的时候,暂代杭州府尹一职。
从政短短三年,就已经开始半只脚踏入大宋权力中心的门槛了。
而且他还很年轻,才二十五岁,前程似锦。
况且数天前,越森还说要送他一场功劳,若真成了,那三十岁前进入朝堂,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然后他就有些兴奋过头,夜夜笙歌了!
政事松懈。
吕惠卿原地想了会,双手微微向远方抱拳,然后对着旁边的管家说道:“帮我把三个石像撤了吧。”
而另一边,陆森来到碧天阁,将一大玻璃瓶的蓝色药丸子交给阁主,再飘然而去。
陆森这次算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