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物我两忘功,什么都舍弃,自然连人也算不上了。
陆森很想把这本书给毁掉的,但想想,还是留了下来。
他可以不练,但说不定以后有合适的人愿意练。
等到下午的时候,陆森回到了方舟之下,然后东海蓬莱派的平民,还有投降的武者,全被运到了大船的甲板上绑着。
同时还有一车车的钱财、奇珍和珍贵药材被搜刮出来,运到了船里。
陆森和吕惠卿坐在船长室里,桌子的中央,放着一本帐册。
“铜钱十万多贯,三千多两的黄金,二万多两的白银。”吕惠卿的额头和鼻子处都绑着一条白巾,上面有点点黑色的血迹:“还有大量的药材与奇珍不好估价,这东海蓬莱派真是富得流油。”
陆森微笑道:“吕府尹希望能得到多少?”
“十万贯铜钱即可,其它的皆交给陆真人处理。”吕惠卿想了想,继续说道:“有这钱,我可以把这次的帐面做得很好看,没有什么人能挑错。”
十万贯铜钱很多吗?
对任何人来说,都算很多,但吕惠卿是杭州府尹,每年经他手管理的钱两是以近几百万贯的数字来计算的。
他对钱没有什么兴趣,他只对功劳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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