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把王安石当作是自己的毕生大敌。
“虽然王介甫脾气冲,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不喜欢听别人劝导,可他有个很受他人赞赏的地方,就是他从不逃避自己该负的责任。”陆森叹气道:“不管他是真不逃避,还是假不逃避,至少他都能做出这番态度,而你就逃了。”
说罢,陆森离开了。
吕惠卿的神色一阵红一阵青。
之后定州的日子如常,有陆森坐镇此地,一切的牛鬼蛇神都仿佛消失了似的,从定州府衙发出的政令文书,再一次变得畅行无阻。
特别是某支大军在外面走了一圈,带回了百来个人头之后。
定州后方的稳定,反馈到前线,便是军队的士气更加旺盛。
后方稳不稳,其实前线的士兵们很清楚的。
军械物资,粮草等什么时候来,一次来多少等等,都能说明后方的一些情况。
而后方稳定了,前线的士卒们才敢放心打,放心杀敌。
狄青站在沙丘上,看着前方远方黑压压的一条地平线,微笑道:“白马强镇军司也不过如此。这才不到两个月,便已被我军打得士气崩滑,再过数天,估计就要溃败了。”
旁边的副将立刻前来拍马屁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