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作想。”
陆森摇头:“而且记得当年承诺过,等我名气够了,就给你冠个姓,还记得吗?”
黑柱点头,再放下碗筷,说道:“但现在不需要了,黑柱就是黑柱,就是郎君的家奴黑柱。”
跟在陆森身边,黑柱见多了达官贵人,见识到了人事浮沉。
他虽然不算聪明,可还是能悟出一个道理的。
自己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跟着的郎君是谁。
陆森待他如亲人,现在他到杭州城,任谁见着他不叫一声‘黑爷’,即使汝南郡王这样的大人物,见着他,也是给足了脸面。
这和他‘姓’什么有关吗?
没有任何关系。
陆森看黑柱的神情很认真,便知道对方真已经不在乎这事,便接着说道:“那便用‘黑’作姓吧,反正百家姓中也有。”
“就随郎君的意思。”黑柱无所谓地点点头,再次端起碗儿,喝起粥来。
陆森喝完一碗粥,放到桌面上。
黑柱立刻接过,去旁边又给陆森盛了半碗过来。
服侍陆森这么多年,后者有多大的胃口,喜欢多烫的洗脸水等等,黑柱早已清楚。
等黑柱把小米粥盛来,陆森接过后,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