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还请逍遥王把话说完,本将自有判断。”
萧落摇头:“拓跋将军少安毋躁,魏无羌有枚邪恶的戒指,可冒出无数红丝,触之皆成干尸,他本人更是危险至极。
本王此来要说的是,魏无羌的国师府地下有一祭台血池,他以一己之力挑起战乱,皆是想从战场提取血液,用来修炼邪功。
这些并不是秘密,小心探查就知。拓跋将军可派人通知可汗,小心行事莫要着了道。”
拓跋旱冷汗直冒,惊疑不定:“王爷为何不去我国都城告知可汗?”
“这不是有你在,据本王所知拓跋将军是西戎可汗胞弟,想来拓跋傲天是十分信任你,才让你来督军。”
“王爷消息灵通,说的不错。可汗早就有怀疑,南越其心不良,四国几百年不曾大战,各国安居乐业,各据一方。
东祁与北庆小有摩擦,到底伤亡很少。
如今仅凭长寿丹,南越就想我西戎出兵,说是分据天下,着实可笑。西戎与北庆有连绵山脉阻隔,分得也是无用。”
萧落挑眉,西戎倒是明白:“难怪将军仅是压阵,那日与我交战触之即分。”
拓跋旱很是佩服萧落:“逍遥王神勇,我部下儿郎皆不是王爷对手,您一人可敌百万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