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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记得那天晚上倒在血泊里的女人和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男人。分明是格外血腥的场景,我心里却莫名的平静。
真冷血啊,我想。
我是进屋以后当着他的面报的警,他并没有试图阻止我,只是嗤笑了一声。
“草、真他娘的SB女人,竟然敢背着老子偷人。”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我没有回答他。
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他做的唯一一件像父亲的事,大概就是那天晚上没有让我跟我妈躺在一起。
茶几上的菜刀像是被血水浸泡过一样,闪着诡异的血光。
星星点点的血渍溅在盛满水的玻璃水杯上,在水的波光下竟意外的有些好看,如同盛开在水中的红莲一样令人惊艳。
我藏不住心中的恶意,拿起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定格了那把杀死我母亲的菜刀和茶几上的水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