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送到了楼下就自己离开了。
我一个人站在门卫室门口,气呼呼地踩着
地上的积水,屋檐下滑落的一滴滴水珠在空中划出一串水痕,落入水坑激起一层层涟漪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处是戚行撑伞渐渐清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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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言言送回去了?”我提了提滑落的
背包带,“那丫头怕是要开心一晚上,她今天还说想当我弟媳来着。”
“陆零呢?”戚行将伞向我这里挪了一半,
“怎么一个人站在这?”
“别提了。”我躲到戚行的伞下,愤懑不平地锤了下他的手臂,“你们俩为什么会认识啊?”
戚行又好气又好笑,“我们是同班同学
啊?难道不该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