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再说话。
后来一直到高三毕业,我们都没再说过话。
准确的说是都不知道怎么再跟对方讲话。
直到录取通知书下来,我们才又见面,才又好好的聊天。
不出我所料,桑煦留在了美国念大学。他们的恋情越来越重越来越累了。
“桑煦好像受不了了,我有点害怕。”
“找我就说这事来了?”
音像店早不流行了,现在有随身听。所以我妈把那些唱片专辑促销完之后就退租,安心的守着小超市。
我也不想缠着她让她开书店了。
那堆唱片我只留了老鹰的《Desperado》和《加州旅馆》。
我躺在床上边抖腿边,他趴在我的书桌上摇着我的小沙漏。
亡命之徒的前奏响起:
“Desperado,whydon'tyouetoyoursenses(亡命之徒为何你还不清醒?)
You'vebeenoutridin'fencesforsolongnow(筑起心墙已如此之久)
Oh,you'reahardone(唉你这个固执的家伙)
Iknowthatyo